的人没有不被这场景感动的,心软的人早已经跟着哭了起来。
李捕头揉了揉发红的眼睛,仰头看天。
乔县令声音哽咽,却极力镇定:“大喜!大喜!来啊,快给他搬条椅子来!现在该把他当大病初愈般照料!”
“哎!大老爷说得对!”掌柜的擦着眼泪,站在堂下,因为人群被捕快用杀威棒交并拦着,他冲着堂上喊,“长吉,你活了就好!活了就好!不然,我这心里对不起你!你放心,以后我给你涨工钱,顺带把以前少给的也一起补齐。还有妮子,以后让她跟你一起住在后院!”
长吉和妮子同时看了过来,两人相视而笑,冲着掌柜的点点头。
椅子搬了上来,长吉被小心翼翼扶着坐了上去。
叶伤槐看看他的面色,说道:“回头给你画个镇魂符,养养就好了。接下来,乔大人要问你话,你如实说。”
长吉点了点头。目光移向远处矮他一截坐在门板上的葛全时,他的笑一点一点收了起来。
“既已重生,刘长吉,听本官来问你:你吊死在屋里,是谁害的?”乔县令开口问道。
长吉略一沉思,回答道:“大人,我,我是自己上吊的!”
“哥!”妮子大喊一声,不敢相信地看着长吉。
人群哗然。
已经等着长吉来亲口证实他是被葛全害死的人们,心里都是一惊一凉。惊的是长吉居然真的是自尽而死!凉的是他们心里早已给葛全定了罪,若非长吉死而复生开了口,恐怕葛全纵使没被县令大人判罪,也会死在大家的唾沫星子中!
若真那般,那他们每一个人岂不是都成了杀人的坏种?
想到这里,又松了一口气。幸而!幸而长吉死而复生!
已经坐回座位的叶伤槐单手转着自己小拇指上戴着的金戒,一圈又一圈。面色是难得的平和,似乎在想什么。
隶持之看了她一眼,低声道:“你自去!我在此为你护法!”
叶伤槐眼中闪过喜色:“多谢!”
说罢,双目轻阖,便不再睁开。随即她脸一垂,双肩往下一低,人似乎坐着就睡着了。
堂上,乔县令问出在场之人的心声。
“刘长吉,你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