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来,是想让官府的人去查葛全,或许能把他欺辱月娘的事情挖出来。二来……那晚葛全他醉酒让我搀他去后院小解,到了后院他就赶我走。我想着前头酒肆还有活等着我干,就劝他小心才走了。虽然没有亲眼看到,但我心里知道,他的帽子,就是他放到我屋里的,想借月娘来害我。我既然要死,当然要把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给指明!我不会写字,只能戴上他的帽子来提醒你们!”
“你胡说!明明是你偷了我的帽子!你这下贱坯子,女扮男装这么久,谁知道你存着什么心思、是不是为了方便和掌柜的苟合!还敢构陷于我!”葛全大怒。
“我!”莫名其妙被牵扯的掌柜的大惊之下就是大怒,当场脱下鞋子就砸向葛全。
“啊!”那鞋子直直落在葛全头上,砸得他叫了一声。
人群里爆发出一声喝彩声。
“砸得好!”
听这声音,大家已经很熟悉了。
就是方才那位把一干男人骂了个遍的女子。
此时她一声喝彩,倒迎来了大家的掌声。
“掌柜砸得好!你叫得好!”有男子这么夸赞道。
女子傲气地哼了一声。
冷练如睨眼看她,眼神里赤裸裸地斥道。
滚!
女子翻一个大白眼:才不!
葛全被砸得头发懵,立刻看向乔县令质问:“乔大人,你还不把他抓起来!”
乔县令眼睛往上看,喃喃道:“方才一道风迷了本官的眼,李捕头,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李捕头摇摇头:“大家都等着大人审案,什么事也没有!”
葛全气急:“你!”
人群发出哄然大笑。
“好了!公堂审案,不可儿戏!尔等围观,注意保持安静!”乔县令说完,叹了一口气,问道,“长吉,你可曾看到葛全偷偷进了你的屋里?”
长吉摇了摇头。
乔县令又看向李捕头,问道:“前头你讯问时,可有谁看到过有人进刘长吉的屋里?”
“回大人,酒肆掌柜并后厨两名做工的,属下一一问过,并未有这类情况。”
“那,就是没有人证了!”乔县令摇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