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大锤,一下一下抡在众人的心里。等听到“脱光自己的衣服”几个字时,在场的女子们纷纷惊呼。
那惯会说话、牙尖嘴利的女子此时怒斥道:“狗都嫌脏的身子,还想祸害多少女子!你是什么货色,也配我们妮子这么好的小姑娘!想要我们妮子,等你家把你这不成才的胚子埋在地里长出花来做成胭脂送过来,我们妮子还呸你一声,就是送给妓院的姑娘都嫌脏了姑娘们。把你那丁点长的东西割下来喂狗都嫌,还敢拿出来现眼!”
葛全被骂得一愣一愣的。眼神却慢慢狠厉起来:那时候,长吉她,也在屋里!那!他身上的伤是……
本来已经抽抽噎噎开始哭泣的妮子,此时也愣愣地看着她。这个姐姐,她骂得——可真脏!
在场的百姓虽然听得也是一愣一愣的,但听着就觉得一个字——
爽!
有人悄悄地给这女子竖起了个大拇指。
女子两手一比,做了个抱拳的姿势:好说!
如果脸可以滴出墨汁的话,那此时冷练如的脸已经是墨池了。听听,听听!京兆府大户人家养出来的贵女,就是这水准!也不知道她满口的“货色”“胚子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!
冷练如不由地开始过滤起周遭的人来。她到底是跟谁学的这骂娘的本事?!
大堂齐齐静了一瞬。等大家消化过这话后,乔县令警告地看了这头一眼。虽然、但是,也不能屡屡扰乱县衙断案啊!
乔县令开口道:“葛全,你可认罪?”
“不认。”葛全梗着脖子,说道,“这都是她诬陷之词。”
“我有没有诬陷,你心里清楚!里正也在这里,乔大人可以问他。”长吉恨恨道。
“里正。”乔县令看向一旁坐着的里正,后者连忙站起身来。
“回禀乔大人,昨夜晚食过后,小人一家并一干下人,确实昏睡了许久,直到冷大人李捕头他们救治我们醒来。”
“什么原因,可还知道?”
李捕头站了出来:“事后查验,确实在后厨的水缸里发现迷药。拿水喂了狗后,狗很快就睡着了。”
“迷药来源,找到了吗?”
“回禀大人,暂时还未查出迷药出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