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也为家里解忧!”
喝!
没良心的爹娘!
人群里开始有人小声地骂了起来。
叶伤槐心里叹息。
月娘冲葛全冷笑:“你不就想说这个吗?是!我一回家就听到他们这些话了!我受不了,觉得无颜回去见你,所以,我躲了起来。待我终于鼓起勇气,去你家找你时,却发现你家的前门后院,都贴了驱鬼符。我以为你是被家里人强迫,关在家里。就想方设法要进去见你,哪里知道,原来,你离开了南京,到了庐州来!”
葛全咬牙:“若不是你爹娘贪心不足蛇吞象,又上门来要挟我,额外要一千两银子被拒后,就跑到书院去告发我!我也不会天下四大书院之首的金山书院给开除了,更不会为避灾被族里的长辈送到这偏僻的舒城来!”
乔县令闻言,顿时吹胡子瞪眼。
竖子!说谁偏僻呢!
葛全自然全然不知乔县令的怒气,继续说道:“就因为你,碰上你这个灾星,我不得不从南京城锦衣玉食的生活里脱离出来!我们本就是一场冤孽,我现在落到这般田地,已经身体残缺,你还要我的命吗?你,你好狠!”
月娘只觉得自己心口泛出疼来,她强压下自己心头的愤怒,颤声道:“你,到如今,你还来怪我!”
“你本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,命如草芥之人!若非我,你何曾被人这般捧在手心里过?!居然还要司隶校尉为你出头!”葛全大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