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那么早嫁人。”见冷练如不说话,仍旧瞪她,雷娇娇声音都小了几分,但还是倔强道:“我就知道嫁人没好事!你看看婉宜姐姐,没出嫁前多么灵动温婉!再看看她现在,嫁了人运势都被带坏了,现在还被诬陷杀人!”
“婉宜姐姐?”叶伤槐念了句,问道,“是你那位表姐?”
雷娇娇点点头。“是我大舅家的姐姐,在我们一干姐妹里排行老三,对我可好了!以往我去外祖家玩,婉宜姐姐好的总是先紧着我。”顿了顿,又斩钉截铁道,“她这么好,所以,绝对不会杀人的!”
冷练如泼来凉水:“她自己已经认罪了!”
叶伤槐纳罕,看向雷娇娇:“你表姐已经认罪了?那你怎么还要帮她脱罪?”
雷娇娇急了,话都说得有些急:“婉宜姐姐肯定是被屈打成招的!她怎么可能杀人!再说,死的语春是从小跟姐姐一起长大的,姐姐怎么可能会杀了她!”
冷练如接过话头。
“死的语春是赵婉宜的两个陪嫁丫头之一,从小和赵婉宜一起长大,两个人感情很好。自嫁到苏州罗家后,赵婉宜和语春也关系和睦,主仆情深。这一点,罗家上下都有目共睹。只是,那语春在去年八月被发现还有月余的身孕。无论赵婉宜怎么问她,她都不说腹中的孩子是谁的。主仆因此生了嫌隙。”
叶伤槐好奇,问道:“那语春又是怎么死的呢?”
“我到了苏州后,在罗府多方探听核实,语春是失踪了一日之后,第二天被人发现死在了罗府废弃的井里。尸身打捞上来,围观的人都看到,语春满身伤痕,脸颊肿胀青紫。苏州府衙的仵作验尸记录里写着,后脑勺明显钝器伤,是致命伤。她浑身伤痕交错,新旧不一。所以,当时就怀疑上了是府里的主子平日里磋磨她。”冷练如说到这里,叹了一口气,“官府还在调查的时候,某天夜里赵婉宜的丈夫罗闻彬半夜被语春的鬼魂吓晕,醒来后脱口而出语春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,并且说语春是被赵婉宜拷打致死的。官府这才将人拘了。”
“然后,你表姐她就认罪了?”叶伤槐问道,自己又喃喃道,“那这个案子案情不是很清晰明了吗?”
雷娇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一迭声说道:“不会的不会的!婉宜姐姐和语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