狩。”
雷娇娇连连点头,忍不住挠了挠自己的脑袋,一时间还是想不起是谁跟自己提过“济南”二字。
陆风重又看向赵婉宜,想要问出一些线索来。
“赵小姐,你对凶手是谁可有猜想?”
赵婉宜凝眉细想,摇了摇头,只道:“我只知语春怀上孩子,非她所愿。八月初十那日,语春在给我梳头的时候,突然面色惨白呕吐不止。我以为她生了病,慌忙遣人去请大夫。没想到,那大夫诊了脉,神情几变。我心知不好,就遣退了众人,大夫这才告知我,语春有孕。这如惊天霹雳,想到语春的名声,我给了重金,封住了那大夫的口。”
赵婉宜说到这里,似乎回到了当时混乱的场景。
“……我叫来语春和言秋,只我们三人在屋里,我细问语春,到底发生了何事。她只是一个劲地哭,什么也不说。我担心她是遭人欺辱,又怕是、是罗闻彬欺辱了她,所以几次让言秋私底下去问。她都说不是,甚至对天赌咒说,肚子里的孩子绝不是罗闻彬的。”赵婉宜凄婉一笑,眼泪落了下来,“罗闻彬也拿自己的性命跟我保证,从未欺辱过语春。语春说,让我把她发卖了了事。我没有其他法子,就提出要送语春回扬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