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声道:“不单单是罗闻彬,罗家二老也是丧命之相。”
冷练如悚然:“何解?”
按她们的推断,不知什么缘故,罗父杀死了语春,所以罗父才在身上佩戴符篆,怕语春的鬼魂报复自己。如此一来,只要找到证据,罗父以命相抵,自然是要即刻丧命的。可是罗母,为何也是丧命之相?
叶伤槐摆摆手,表示自己也不知。
正此时,就听罗父轻咳一声,冲着赵老爷一番告罪。
赵老爷现在是不想与罗家的人多费半句口舌,一抬手制止住:“现今,我们就不要来虚的了。这些话,说与不说,于我们都没什么区别。”
简单两句话,说得罗父面色一紧,原本还带些歉意地眼神立时锐利了起来。
“闻彬!”罗父看向儿子,喝道,“祸是你闯的,你还不出来请罪!”
雷娇娇闻言翻了个白眼。
喝!老匹夫!谁还不是江湖上混过的老狐狸,还会听不出你那言下之意?!还敢跟他们撂脸子!
罗闻彬人站起来,好似提线木偶般僵硬地走到正中间的位置,“砰”一声,双膝直直跪了下去。
嘶!
叶伤槐双眉皱起,一双杏眼里满是不赞同。
这该多疼啊!本就失了一只眼,难道还想要废掉膝盖?
“彬儿!”罗母听得那一声重响,比刀子插进她的心口还要来得痛。顾不得罗父方才的嘱咐,人就站了起来想要去扶。
罗父拧眉。
薛婆子一步上前就搀住了罗母,一把拉住罗母的手臂。
“夫人!公子读圣贤书的,糊涂之下犯了错,自是难以原谅自己。”
罗母一双眼睛里已经闪现泪花,却在触到罗父递过来的眼神时,目光一缩,人就被薛婆子顺势按坐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