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那个丫头端着一壶茶进来了,预备给闻彬醒醒酒。我,我已被那药冲昏了头,就,就强迫了她!”
雷娇娇目眦欲裂。
老匹夫!
周平也捏紧了拳头站了起来:“老畜生!我定要扒了你的皮!”
说着就不顾妻子阻拦,要冲上来。
距离他最近的衙役一把制住他。陆风连忙走过去,在他面前低声几句,将他安抚下来。
“……这非我本意。实在是,天意弄人!”罗父辩解道,面色焦急看向叶伤槐,“事后我清醒过来,也是懊恼不已。我提出赔偿那丫头,她都不应,就这样跑了。我心里有愧,却不知该如何做才能消解这件事,索性就没有吭声。直到,直到……”
罗母冷笑,接话道:“直到那日我欢欢喜喜告诉你,墨玉在北院看到语春呕吐不止,应该是怀了身孕。”
墨玉低垂下头,不敢去看众人的神情。
公子成亲后,原本让她去罗母院子里待过一段时间的。后来,柔儿小姐出生,罗母打着照顾柔儿小姐的旗号,把她送回了北院。自那以后,她就成了罗母的眼线,时时将公子院里的事情告诉罗母。
“我看你当时双眉紧蹙,斥我胡闹、手段下作,我还心虚了几天。哪里知道,你那是为自己丑事即将被揭发而忧心大怒呢!呵呵,好你个罗瑞正!”
罗母的嘲讽,如剑一般招招刺中罗父,他大声斥道:“一切冤孽皆由你起,你还有脸说!”
罗母怒急,瞪大一双眼睛,如视仇敌:“你莫要将一切推给我!那药,我早已问清丽娘,单纯实用,不过让人心痒难耐,不至于失了控。所以当日,我听闻彬儿要与有人午间喝酒,我才连忙安排这一切的!怕的就是彬儿神智尚在,这事难成!”
说到这里,罗母觑着罗父变幻的神色,诘问道:“你呢?!当日你在外巡看账本,不曾喝酒!为何那药在你身上就效用如此大!”
“我……”罗父没想到,自己的妻子连自己当天有没有喝酒都调查过了!
“不过是你自己色心一起,还要顾着那张老脸,推说是那药的影响了!”罗母说出自己这段时间的结论。
罗闻彬看向自己的爹。面前这个须发微乱的男人,此时却让他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