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陌生。
罗父想要驳斥自己妻子的话,嘴巴张张合合,最后挤出四个字:“无稽之谈!”
齐王眸色深深:到底谁的话是真,大家心里都清楚!
叶伤槐:“罗瑞正,你继续说!”
罗父缓了缓,道:“这件事本就是个意外,那丫头躲在北院不出来,我们也无计可施。后来,内子想了个法子,让墨玉给她传话。只要她顺利生下孩子,她要什么都答应她。”
罗母抢话道:“当时我一心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彬儿的,自然不能亏待她。我让墨玉告诉她,只要她生下男婴,我就有法子让她当我儿的平妻,吃的是山珍海味、穿的是绫罗绸缎,享福不断!”
“语春如何回答?”叶伤槐问道。
罗母咬牙切齿:“那贱婢也许是心虚与她成事的人是老爷,所以一直不肯露面。就连回话,也只是说无福享受。我以为她是托词,想着她也跑不了,就没放在心上。直到那一日,赵氏说过了中秋就要送语春回扬州。我才着了急!”
罗母露出苦笑:“可怜我以为她腹中的孽种,是我儿的骨血,特地寻了机会去找她。求她为我儿留点骨血在世上。她倒是个实诚丫头,愣愣地反问,小小姐就是姑爷的骨血。我告诉她,只要她生下男婴,这罗家的一切都会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。她又犯了傻,问我,那小姐和小小姐怎么办!”
赵婉宜双目盈泪,只是不敢轻易落下。
“我就告诉她,以后赵氏和柔儿,要从她和她儿子手里讨生活了!她竟当场犯了痴,大声哭闹起来。我见她情绪激动,怕她伤了肚子里的孩子,就连忙离开了。没想到……“
罗母笑得诡异:”不过两日的功夫,她竟找了法子,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了!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