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那般虚弱无力!
罗母不可思议地看着黑猫,又看看罗父,喃喃道:“什么意思!老爷杀了你?!”
黑猫哼了一声,说道:“那日夫人你确实只用石头砸了我一下!我也只是晕了那么一下,再醒来时,夫人你和薛妈妈都已经不见了!”
“是、是丽娘扶着我去外头歇着受惊!”
黑猫抬起前爪,冲着罗父一比:“老爷来了。他问我腹中孩子,是不是我自己打掉的!我说是,我不想要这个孩子,我怕要了这个孩子害了小姐和小小姐。老爷他,就捡起了那个石头,人还没回身,石头就一下砸在我的后脑勺上。”
罗闻彬颤抖着身子,连那句“爹”都叫不出来了!
“一下又一下!”黑猫说得缓慢,听得人汗毛倒竖,“每一下砸下来,我都好痛!老爷骂我‘小娼妇‘的声音,渐渐就远了。我慢慢的,就不痛了!”
“胡、胡扯!”罗父颤声道,语气里的心虚却遮掩不了。
黑猫“喵”了一声,飞身而起,一爪子挠向罗父。
罗父连忙躲避:“救、救命啊!”
罗母却不管不顾,冲上去挡住罗父要躲开的身子,一扯罗父的衣袖:“丧天良的!是你杀的人,你居然还道貌岸然地几次三番敲打我,让我不要侮辱了你们罗家的门楣!门你个死的门楣!合着是你往你们罗家的门楣上抹屎啊!人你都敢杀,你却不敢认!还指望着让你妻子来顶罪!”
有了罗母的帮衬,黑猫一爪子劈下,罗父痛呼一声,衣袖立刻沁出血痕来。
罗母骂得畅快,浑然不觉自己的话刚好指向了在场的另一个人。
叶伤槐冷笑连连,喝道:“怕不是让妻子来顶嘴,是你们罗家的传统?不然,怎的父子俩都是这副模样?”
罗母一怔,目光落向一旁的儿子身上。
却见罗闻彬惨然一笑,承认道:“叶大人这话说得对!”
叶伤槐一拍惊堂木:“此案个中种种,都已说清!罗瑞正,你认不认罪杀了语春,都无关紧要了!上天有好生之德,天道如此,你却逆天而行,必遭天谴!”
罗父此时连应声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期期艾艾地看着叶伤槐。
叶伤槐又道:“常言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