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从我手中蹿出,山猫‘嗷呜’一声哀嚎就重重落地。”
“妹子你胆子大去查看,回头跟我说山猫死了,我才敢跟着你去踹那山猫的尸体。”她们俩一人踹了山猫一脚,见对方没了动静,这才安心。也就那时,妹子才一屁股坐在地上,捂住胸口叫疼。那时候自己总归大几岁,背起妹子就往村子里走。妹子在她后背上哀哀叫疼,时不时还吐口血,可把她吓坏了。
“等师父找到我们俩,听闻我们遇到山猫的事,他边查看我的伤情,边让人去通知你爹娘。待问清事情原委,师父说怕你老想着金光这事,就用了忘却咒,省得你把金光说出去。”叶伤槐一口气说完。
丹娘却道:“那,那金光就是从你这金戒里出来的吗?怎的我以前没见你戴过?”
叶伤槐叹口气,解释道:“这我也说不清。当日金光一闪就消失了,也不曾看见这枚戒指。我那时候年纪小也说不清楚金光是哪里来的。师父也奇怪得很,直以为我是在山里遇到祖师爷相助了。这金戒,一直到我12岁那年,才突然出现。只是它怪得很,时有时无的。每当它出现,我拿着它去师父跟前献宝的时候,它就消失不见了。”
“那,现在这是……”
叶伤槐摸了摸手上的金戒,并没有隐瞒:“自我师父那日身死后,这金戒就出现了,且一直到今天,都不曾消失。”
这一句话,倒是把丹娘之前藏心底的疑问勾了出来:“妹子,之前你来棺材山看我,只说叶道长羽化登仙了,我本想细问,又怕勾出你的伤心事,竟一直拖到现在。道长他到底出了什么事,才遭了难?”难不成是有仇家寻上门来杀死了叶道长?
叶伤槐叹了一口气,才道:“也不怪大姐你不敢相信,就连我说起那日的事情来都仿若做梦。师父他老人家当了一辈子的道士,虽一辈子龟缩在道一观,却也为乡民们除个妖、捉个鬼。谁能想到,他竟然死在天雷亟上!”
丹娘茫然重复:“天雷亟?”
叶伤槐眼底忧愁更甚:“简单来说,就是天打雷劈。”
“这、怎么会!”丹娘震惊,天打雷劈,不都是十恶之人才有的下场吗?所以大家赌咒的时候,说谁该天打雷劈,已经是最恶毒的话了,轻易不能出口。
叶伤槐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