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。
果见叶伤槐微微一笑,站起来冲着林慕远拱手:“林大人果然心思清明。没有被我们的小聪明给唬住!”
正当众人困惑之时,站在丹娘身后的侍卫出声道:“属下此前去叶天师住处送请帖时,就已经简略说明此案案情。叶天师指点我,寻着空隙,悄悄在库房的房梁上抹上一点饴糖浆。”
这么一说,林慕远顿时想起来:“是冷大人询问我们之时,你来库房查看梁上境况时抹的?”这还是司狱官听了官兵的禀报,告予他知道的。
侍卫点点头。
“这么说,”丹娘眼睛一亮,说道,“那盗取赈灾银的贼又来了库房,还在梁上被粘住了一根毛发?!”妹子真是太厉害了!
叶伤槐点点头:“昨夜看守之人轮流替换,且就守在这库房里头,所以那贼只敢悄悄地来,却不敢现身再偷盗!至于他的身份,我心里也有了计较。诸位请放心,明日定能破案!”
林慕远大喜。知府幕僚、丁以文乃至丫鬟婆子仆从,听到这话都是一脸喜色。
一直以来笼罩在他们头顶的赈灾银被盗一事,终于有了转机。
趁他们欣喜之时,叶伤槐轻轻地碰了下丹娘的后背。后者立马反应过来,开口唤了一声:“林大人!”
林慕远的眼里还满是欢喜,回道:“冷大人,何事?”
丹娘站起身来:“按车程来算,午后齐王爷就该到杭州城了。您看,要不要亲自去迎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