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大徒弟不走正路,二徒弟常年云游四海,偌大的百草谷得有个人继承才是,于是他便收云仟洛为徒,将毕生所学倾馕传授。
怎奈他的师妹,也就是云仟洛的外祖母舍不得,一发现他有这样的心思,就将小徒儿给带走了。凉州城到百草谷路途遥远,他和小徒儿几年也见不上一面。还不如玄月见得多,他在外浪迹江湖,时长就会去凉州城看一看自己的小师妹。
此时,玄月公子站在云临川的塌前对红叶说道:“你相公后背的伤口被雨水淋了太长时间,需要先清洗消毒,等一下冲儿端来水以后再处理,我先看看他大腿外侧上的伤口,麻烦姑娘将你相公的裤子脱下来吧。”
“啊……”红叶微微张大了嘴巴,没想到自己还要给一个男子脱裤子。刚才玄月大夫说“你相公”的时候,红叶没有出口解释,因为她觉得和伤病无关,所以此刻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红叶弯腰解开云临川的腰带,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外裤脱了下来,露出里面白色的底裤,大腿处红色的血迹透在白色的底裤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。
红叶脸上火辣辣的,不知是否要继续下去,她侧头望了下玄月大夫,只见他一手拿了个瓷瓶,一手拿着一块儿干净的棉布,仿佛在等着她继续下去。
红叶咬了咬牙,江湖儿女不拘小节,她豁出去了,况且这人还是她的救命恩人。于是她伸手快速将云临川的底裤褪下,然后红着脸低头站在一边,不敢再往榻上看去。
玄月公子在心中暗笑,面上却不表现出来。他走上前,仔细的用棉布擦拭云临川的伤口,然后将手中瓷瓶里的药粉撒在他的伤口上。药粉一撒上去,血就肉眼可见的止住了,但是这些红叶并没有看见,身为女子她实在不好意思看,因为此时的云临川正光溜溜的趴在榻上。
很快,冲儿也端着热水进来了,红叶这时才敢稍微抬起头来观看。只见那玄月公子将一包白色药粉放入水盆里,药粉很快融化在水中。然后那个被唤作冲儿的少年则拿了棉布沾上水,轻轻擦拭云临川后背上的伤口。
很快,玄月公子便将云临川的伤口处理完毕。有了冲儿的帮忙,他后来也没再叫红叶。处理完以后,他转头对红叶说道:“你相公的伤口虽然看上去狰狞可怖,其实都是皮外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