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行不行。”
许伯安点头道:“嫂子,你说,我听着呢。”
秦素梅道:“许总,他们都说我们家老刘有问题,可我不信。我和老刘都是穷人家的孩子,一步一步能奋斗到在城市里站住脚,我们已经很满意了,虽然我这人是爱贪占一些小便宜,也偶尔有些公车私用的问题,但是我敢保证,我们家老刘绝对没有原则性的错误问题,我们家老刘绝对不能就这么走了还被人泼脏水吧。”
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,许伯安是有些为难的。
毕竟关于刘冬文是否有问题这件事,许伯安也不了解,按理说是没有发言权的。
似乎是看出了许伯安的为难,刘全急忙说道:“嫂子,集团公司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的,希望你不要激动,保重身体。”
这句话虽然是充满了安慰的意思,但很明显,这话压根就是废话。
看着秦素梅失望的神色,许伯安咬牙道:“刘总是我的老领导,能陪他走过生命中最后一刻的时光,并且见证了他伟大的英雄壮举,我很荣幸,也很震撼,当天的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,刘总是当之无愧的英雄。”
秦素梅的眼里似乎散发出一些光亮。
在她眼里,许伯安不仅仅是他个人,更代表着东江二建、甚至是建工集团的态度。
许伯安肯这么说,无疑像是一针强心剂,注入了秦素梅的身体中。
“我们老刘是英雄,他是英雄。”
秦素梅掩着脸,情不自禁的哭出声来。
许伯安和刘全并没有在这里呆多久,将花圈上的挽联抚平,两人便离开了。
回去的车上,许伯安一言不发,心里无比的繁琐。
他无法忘记那一日刘冬文义无反顾不问归的壮举,无法忘记刘家冷清的灵堂和秦素梅那双红肿的眼睛。
在此之前,许伯安非常不喜欢刘冬文,觉得这人是墙头草随风倒的性格,更是笑里藏刀的笑面虎,坑人于无形,蔫坏蔫坏的。
现在想来,无所依靠的刘冬文想要在公司里站住脚,似乎也只有紧紧地抱着公司一把手贺强的大腿,才能安稳了。
在任何公司里,一把手的权威都是绝对的,无法被忤逆的,许伯安的落魄就是最好的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