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还不是我爹,他在妈祖庙里发的愿,说我能平安归来,他就重塑全国最大的雕像,
领导,咱谁都能骗,可不兴骗妈祖。”
“行吧,我回去催一催县里,你咋不直接报到市里?”
让老孙意外的是,赵勤居然轻哼一声,又看了眼外间,这才压低声道,“前几天我被人摆了一道,自己成了权利的棋子…”
老孙听得肝颤,不停的抽着冷气,听完了好一会,才试着劝慰,“阿勤,这事吧…也正常,你看开点。”
“我看得很开啊,估计也是之前表现的太好说话了,一心都想着村里,想着市里,
以后不会了,我打算将以后的商业布局,还是放在京深等地,那里的领导我不熟,反而更好谈条件,
孙叔,有时候太熟了,不是好事,
你把对方当家人,人家拿你当筹码,唉,心凉啊。”
之前,赵勤有时也会切换对他的称谓,每次听到叫叔,老孙都的乐得不行,但此刻他是无论如何乐不起来。
“中午在家里吃口?”
老孙叹了口气站起身,“县里还有事,我得回去一趟,雕像的事我会帮你问。”
送出院门,见老孙上了车,赵勤面上突然冷了下来,低声喃喃,“真把我当成发面团了,想怎么揉就怎么揉!”
上车出了村里,老孙心神不宁,对着司机说了声,“停车,我抽根烟。”
车子停下,他直接下车点了一支烟,然后往边上又迈了几步,掏出手机犹豫了一番,还是拨通了电话,
“王总,我是孙正成,对,我刚从赵勤同志家里出来,镇上那块地的价格,我开口说的是五万,一次付清,阿勤考虑到县里的难处直接同意了下来。”
“哈哈,我就知道,这事你去办就会简单很多。”听筒里传来王领导爽朗的笑声。
“还有件事向你汇报,我感觉阿勤的状况不对,他还和我提及,未来的商业重心,或许会从本市迁出。”
“说了原因没?”王领导的笑声消失,语气格外的严肃。
“我问了,他没说。阿勤一直念及乡情,咱县里也对他支持有加,按说不会突然间转变,我就是想不明白,但又觉得这事得向你汇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