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太阳已经露头,可却丝毫没有暖意,黑夜的寒冷,依旧裹挟着全身。
而那道身影,在林萌看来,笔直挺拔,此刻正直直的望着天边升起的太阳。
这幅画面,让林萌突然想起了那个百年一出的喜剧大师,他当时拍了一部电影。
也是在后腰挂了一个皮套,皮套中有一把刀。
不同是,人家的是杀猪刀,而赵风声的则是瓦刀。
然而他们两个人却是出奇的相似,不着调的人,却做着最为靠谱的事。
林萌问过赵风声腰间挂刀,是否因为自己是以瓦刀破壁的。
可赵风声却是像看傻子似的瞥了她一眼,然后认真的解释道:
“我这是切西瓜用的”。
在赵风声说完之后,林萌似乎觉得牙齿间有沙子,很咯牙。
随即也反应过来,这家伙是将业绩力储存在穴位之中,好像不存在破壁什么的。
……
十队的村民,终究还是坦然的接受了花婆被火化的事实。
见到那个还流着鼻涕的叮当,小孩呆愣的表情,明显还不明白死亡为何物。
赵风声并没有上前安慰,也没有说什么向阳而活的古怪鸡汤。
成长嘛!是需要经历的。
在村民的解释下,叮当愣愣的接受了外婆是去很远的地方治病的事实。
回去的路上,赵风声又成为了那个傻傻的二杆子。
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,一会爬到树上,坐在树杈上,用手挡住阳光,望向天边的云海。
下来的时候,将树上的叶子摇落了不知多少。
一会儿又骑在大石头上,向着前方一望无际的麦田,威武雄壮的喊着驾。
而初夏的风,似乎化作了披风,围着赵风声,一起感受着那无忧无虑的快乐。
赵风声的举动,看的林萌有时会起一身鸡皮疙瘩,好像那在山间活蹦乱跳的人是自己似的。
感同身受。
最让林萌费解的,便是赵风声对骑东西似乎有着某种执念。
一路上只要是能放在胯下的,他都骑了个遍。
林萌觉得,赵风声的这个癖好,很荒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