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卸,再卸。”陈墨发现她里面还有几块如破布般的小衣,遮挡着身体最关键的部位。
杨青青含着泪水,眼泪在眶里打着旋,别过头去,把最后的甲胄也给卸了,用手遮挡。
“行了,坐上来吧。”陈墨道。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守在外面的大白,只知道主人的哭声自它出来的那刻起,就没有停过。
夜色也深了,看不到月亮。
房间里,杨青青已是瘫软如泥,借着屋内烛火而观,雪磨早已彤彤如霞。
杨青青将脑袋埋在被子里,根本就不去看陈墨,芳心一片杂乱。
这时,她的香肩被搂住,整个人也往陈墨的怀里靠,她下意识的说道:“王爷,我我不行了。”
未经人事的少女,如何是身经百战的陈墨的对手。
陈墨抚摸着她的发丝,轻声道:“刚才你证明的不错,明早去向宓儿请安后,我就不休了你。”
闻言,杨青青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