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如今你能够有真正喜欢的人。”
“或许你自己也能发现，这和从前你对我是不一样的。”
白云月语气缓缓，像是纵容小辈的无奈，“你那时年少，身边又没有…母亲，分不清对长辈的依赖和喜欢。”
顾寒听着他这么说，第一反应想到的是锦辰，也知道他说的就是锦辰。
“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顾寒又问，神情执拗，只想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顾夜霆的妻子。”
白云月微微怔住，片刻后敛眸，迎风转身站着，素雅的衣衫被微风吹起，微长的发丝也在空中飘扬，露出潋滟绝色脸庞。
“因为你不是他的……”
未说完的话被风吹跑，顾寒没有听清
“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白云月摇头，有些怅惘，似乎并不愿意回忆往事。
“是怕你有心理负担。”
白云月随意找了个蹩脚的借口，也知道顾寒不过是想听到答案，并不在乎这答案是真是假，重要的是他的态度。
顾寒冷冷扯唇，极尽讽刺，“所以任由我误会也不做解释。”
“我在你眼里就是个跳梁小丑吗？”
“我从未这样想过，小寒，我把你当成亲生孩子。”
顾寒：“……”
沈言玉继续道：“你现在有了男朋友，也能感觉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。”
顾寒分明知道锦辰不过是假装的情人，可竟然不可抑制地回忆起，这段时日和锦辰共处的点滴。
但霸总向来都是嘴比命硬的。
当即不愿意承认似的，“他是一个小情人，谁说我喜欢他！”
“小寒！你说什么呢！”
白云月被他这话吓了一跳，有些尴尬，看向侧前方的来人。
顾寒回神才听见脚步声渐近，听见锦辰一板一眼的声音，“二夫人，二爷在找您。”
说着，锦辰突然往草坪外后院楼上窗户望去，十分敏锐注意到有人在偷看。
窗户后的沈言玉吓了一跳，赶紧拉上窗帘，默默看着手机里拍到的图片。
“…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