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渐放松，但也就一点点而已。
这样不对劲，锦辰就算想不发现都难。
“哥陈祝，看我。”
他捧着陈祝的脸，额头相贴，“这里很安全，不要害怕。”
陈祝感知到锦辰的温度，慢慢调整混乱的呼吸，眼神却依然难以聚焦。
他嘴里呢喃着什么，锦辰凑近去听，却都是些破碎的呓语，像是陷入了梦魇。
锦辰心里的慌乱愈重。
蓦然，他想到了当下比安慰更好的方法。
“哥，手好疼。”
锦辰蹭了蹭陈祝的肩膀，嗓音低哑，“他们打得很凶，我好像受伤了。”
陈祝听到了锦辰的撒娇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下意识轻拍怀里人的后背。
“受伤…”
他终于找回了声音，即便喑哑破碎，“不要受伤……”
陈祝红着眼眶，去拉锦辰的手臂，“给哥看看，哪里疼。”
锦辰微不可见松了口气，把刚才被柜门硌到的手臂伸出，只有小块淤青。
“没事，我没事。”
陈祝还是拉着锦辰坐下，倔强又偏执，非要给他涂上药酒。
锦辰不依不饶抱着陈祝，额头抵着颈窝，是半点不敢松手。
“哥刚才怎么了？”
拿着棉签的手顿住，陈祝下意识去看锦辰的眼神，而后慢慢放下，眼里红意还未散去。
“你相信他们说的吗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锦辰毫不犹豫，侧头在锁骨落吻，“我只信你。”
陈祝扯了扯唇角，眸间终于浮现笑意，环抱着锦辰的肩膀，互相依偎。
一次又一次的试探，换来一次又一次的得偿所愿。
他嗓音很轻，告诉锦辰这件事情的真相。
“以前，赵龙来店里买蛋糕，来得次数多了，有时候见面也能聊两句，直到半年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