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囊后敬魂的道理,他们这行当的简直再清楚不过。
“裴先生,昨天的事情……很抱歉,是我口无遮拦了,以后绝对不会再犯。”
许南春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得服软,察觉到裴隐年眼神落下看过来时,紧握交叠的手心冒着细密冷汗,说话时的嗓音都发颤。
他生得柔媚,这般模样倒是格外惹人怜惜,锦辰侧眸扫了眼,搂着裴隐年手臂的力度紧了紧,没有安全感似的。
裴隐年知锦辰昨日也受了委屈,或许是方才心疼的情绪影响,竟也维护般对许南春淡声道:“以后许先生管住嘴就行,祸从口中的道理,肖大少应该多教教你。”
许南春:“……”
他惊讶抬眼,触及到裴隐年冰冷眼神时,又惨白了脸色垂下眼神,“是…。”
班主张了张嘴,到底没有敢出声。
裴先生这话可不止是明面上教训,是让许南春以后少唱戏呢!这不明摆着要捧红锦辰吗。
锦辰这小子,运气也是真好啊。
没去看班主和许南春满脸的菜色,锦辰见好就收,和裴隐年说了两句话就目送他坐上车离开,在裴隐年透过车窗看过来时,还不忘送上一抹笑意。
裴隐年要去谈码头的生意,虽说都是些暗藏心思的商会成员,但肖家不掺和就没什么危险,锦辰没跟着。
等汽车离开了,有和锦辰关系弄得不错的人忙过来问,“你真的傍上裴先生了?昨晚不会还和他……睡了吧?”
锦辰不是没有察觉到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,决定把所有潜在的情敌全都暗杀在摇篮里,
他弱柳扶风似的指尖轻点太阳穴,语调都有些沙哑和蛊惑,戏精附体。
“所以裴先生特意送我回来,怕坐黄包车太累呢。”
瞧瞧这说的什么话!
现在坐黄包车都嫌累了!
许南春深吸一口气,阴冷看了眼锦辰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