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柄天多为小少爷可惜似的,满脸都是伤感,叶夫人还早早就用手帕捂嘴,低声叹息。
锦恩行气得额头青筋暴起,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晦气的话。
“叶老爷,你在胡言乱语什么!我弟弟身体好得很。”
“还是你们就盼着他死呢?好掩盖你们的瞒天过海,真是好算盘!”
叶柄天愣住,当下心里狠狠一惊!
锦家那短命少爷竟然没死!
川泽城那么多医师,不是都说没救了吗!况且冲喜的人都换了,怎么还能活得过昨晚。
“这…哎哟,是伯父说错话了,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啊!”
叶柄天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夫人,赶忙做了个眼色,邀请锦恩行进去说话。
可是一点都不敢怠慢。
锦恩行冷冷眯起眼眸,怒看叶柄天,“叶老爷,还是不要攀关系为好。”
“叶子宁呢,他怎么不敢出来。”
见锦恩行根本就没有要进去说话的意思,叶柄天额头上溢出些冷汗,赶紧瞪了眼后面唯唯诺诺的三弟。
“你们还藏着干什么!没见锦二少爷都来问话了吗!”
锦恩行古怪看着眼前的一对中年夫妇,畏缩又笨拙,眼里还有股藏不住的贪婪。
这居然是叶郁慈的爹娘
想到今日早晨见过的弟夫郎,锦恩行心想叶家这种宅子里能养出个正常人,还真是难得。
“够了,你们这借口谁信。”
锦恩行果然听见是叶郁慈胆大包天日抢夺了姻缘这借口,环胸冷视眼前几人。
“你们叶家不是最重嫡庶尊卑吗,我那弟夫郎就是个三房的庶子,还能欺负到叶子宁头上去?”
叶子宁多难过似的,“恩行兄,我们认识这么久,难道你不信我吗。”
“我们锦家,只认事实。”
锦恩行嗓音无温,冷冷甩袖,“按照我父亲所说,送给你们的聘礼皆数归弟夫郎叶郁慈所有,商铺银两都和你们叶家没有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