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慈抬眼扫了眼,眸底黑压压又阴沉。
见多鱼愣怔,叶郁慈意识到反应有点不对劲,哑声道:“我自己来。”
马车里,小炉火烧得很旺,驱散急雨带来的浓郁寒意。
叶郁慈神色紧绷,将晕过去的锦辰房小心隐隐平躺放在榻上,又褪下所有被雨淋湿的衣服,用厚重的毯子盖住身体。
等做完这一切,叶郁慈稍稍抿唇,用手背去试探锦辰额头的温度,被烫得眸色震颤,红着眼紧盯他毫无知觉的眉眼。
“夫君……锦辰。”
马车内,只有叶郁慈低低的声音,带着满腔惶恐和不安。
他比谁都害怕锦辰受任何伤,怕这条命又会被轻易收了去。
没有人回答叶郁慈的不安,他深吸一口气,俯身抱住被厚重毛毯裹住的锦辰,紧紧闭上眼,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。
好在马车很快就回了锦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