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不赞同。
“大哥发现我在查段临风和盛大人,怕我继续查下去会出事。”
锦辰又从书柜里摸出一把不知道哪个名家送的折扇,装模作样敲着手心唉声叹气,星目溢满伤心。
“我从幼时起就卧病在床,还好遇见阿慈才逐渐恢复,可如今却连亲自查凶手都做不到。”
锦余冬闻言皱了皱眉,以为是真触及到了锦辰的心事,安慰的话还没有讲出口,先听见锦辰继续叭叭。
“不过没关系。”锦辰朝便宜大哥笑了一下,“阿慈在外头帮我调查呢。”
“什么!”
锦余冬唰一下站起来,“你小子!”
千防万防,没防住这俩夫夫里应外合!
中心街最热闹,而人来人往的铺面就属最适合打探消息的地方。
当天晚上,叶郁慈从线人那里带回来两个新的消息,就连一直在暗自摸索礼王府埋在川泽城暗线的锦家人,都从来不知道这件事。
“你是说,盛大人如今不仅是礼王的幕僚,还出主意让礼王下令,吩咐段临风在在川泽城养私兵。”
“是,爹。”叶郁慈低声回应。
饭席上,锦纪德坐在主位神色肃穆,眼底是显而易见的担忧。
锦辰看懂,不由询问:“爹,你在担心什么。”
锦余冬替他爹回答:“如此,就可以解释为何你在苏醒后频频受刺,我们在川泽城的一举一动早就在盛大人的掌控之中了。”
更何况还有礼王做靠山,任其下去,锦辰只会越来越危险。
锦辰静默一瞬,捏着筷子的手指顿了顿,周身似有无形的尖刺,虽在笑着却无端让人觉得冷寒。
“爹,我不会坐着等死。”
锦家人突然安静下来,锦恩行想要说些什么,可见小弟如今早已不是当初文弱的性子,又把话给憋了回去。
反倒是叶郁慈神色如常,又替锦辰添了点热汤,轻声道:“夫君最近练剑辛苦,多喝点汤补补。”
是啊。
听见这话的锦家人恍然大悟,他们太过担心,都忘了锦辰的身体如今是可以练剑习武的。
再加之叶郁慈还能调查到连锦家暗线都不清楚的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