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。”
他这么说,叶郁慈就越发觉得腰间硌着的祈福牌更有存在感,羞愤推了推锦辰的肩膀,“这样我腰疼……”
锦辰喔了声,兴许是听进去了。
转而就把叶郁慈抱起来换了个位置,薄毯盖在祈福牌上,而叶郁慈跪坐其中,只能依靠锦辰的手臂借力,轻哼的声音被吻得破碎不成调。
落春院午后静谧,小竹楼也幽凉,房间里还放了一缸大冰块,比屋外的房间不知道要凉快多少。
饶是如此,也抵不过热浪滚滚,祈福木牌随着晃动掉下来不少,叶郁慈起初还能分神想去捡,但转眼又被吸引走所有注意力。
安全感什么的,简直不能再有更多了。
——
距离锦余冬和钦差大人回京向皇上禀报,已过去将近月余。
不知宫内暗卫秘密在民间调查到什么,皇上竟然知晓是锦辰从旁相助,或者说在这次揭穿礼王爷的谋反计划中,是最大的功臣。
皇上处置了礼王,还特意让锦余冬把其弟锦辰也传召入京,论功行赏。
只是又被锦余冬以“家中小弟自幼身体抱恙,恐无法承受入京的奔波路途,还望陛下恕罪。”的理由,给搪塞回去。
事实上锦余冬的选择没有错。
听到理由的皇上非但没有生气,还慷慨派人快马加鞭,将一道圣旨连夜送进川泽城锦府。
“皇上问我有什么想要的?”
锦辰大早上就被喊起来,瞌睡都没醒就听见这句话,和自家夫郎面面相觑。
“是啊辰儿,你如今有了自己的主意,此事你怎么看。”锦纪德问。
“对了,师爷又有什么好意见?”
束师爷思忖片刻,道:“老爷,大少爷回信不是说皇上听闻小少爷不能入京,反而没有追究吗。”
“说不定……是有所猜忌,怕…功高盖主。”
乔燕裴有些惊讶,“如此说来,这还真不是随便能提要求。”
看似一道圣旨赐下来随意提的奖赏,实则是对锦家的试探。
弯弯绕绕非常多。
锦辰心想还是这种人适合当皇帝。
他把圣旨看了几遍,突然有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