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突然压低的声线是情人间默契的缱绻,“找到了您想让我穿的礼服。”
锦辰被自家略显浪荡的雌君诱得啧了声,聊了几句匆匆挂断电话。
再告辞时,索菲斯怎么也说不出没说完的那句话,除了失落外,只是觉得蹊跷。
同为雌虫的第六感告诉他,这通电话来得太过巧合。
思索再三,索菲斯在锦辰离开后十五分钟,用终端账号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他。
彼时,锦辰恰好回到家。
弹了下家务机器人的铁脑壳,把光团子零蛋扔回空间,抵达琴房时敲了敲门。
“亲爱的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门先打开,收获一只投怀送抱的醋溜溜雌君。
泽诺尔环住锦辰的腰身,偏头在颈窝嗅了好几下,这才动手帮他脱下外套,绝口不提自己有多在意。
锦辰领口处的扣子被解开了,显得随意懒散,抬手逗了逗泽诺尔的下巴,“有醋意啊。”
泽诺尔一言不发帮锦辰脱外套放好,薄唇微抿,后退两步撤离怀抱,微微仰起头看他,眼神有些迷蒙。
“雄主,您还满意吗?”
泽诺尔穿的是军用少将级别礼服,用以出席各种重要场合。
但没穿里面的衬衫,只有裹得严实的白金色风衣,宽肩窄腰尽显,腿上还绑着枪套系带,勒得很紧。
锦辰搂着劲腰微微用力,泽诺尔便顺从重新靠回怀里,去蹭他的唇。
“我穿这套礼服,弹琴给您听好不好。”
嗯,指导老婆练习,锦辰有责。
琴房的门重新关上。
直至深夜。
沉香气息萦绕释放,安心到让精疲力尽的泽诺尔昏昏欲睡,撇过头不去看琴键上的一塌糊涂。
“泽诺尔。”
锦辰抱着他,亲了亲眼尾,在泽诺尔撑起精神睁眼时,勾唇点了点他的眼睛。
“下次放监控器,记得要隐蔽点。”
泽诺尔几乎立刻就被吓醒了,瞪圆了狭长凤眼,平日里的稳重自持散了个干净。
“你看,还给留下来把柄。”锦辰嫌不够似的,还笑着把索菲斯的终端账号给他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