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雄主已经同意我回到军部工作,同意我上前线去出战,只要我保证安全……”
这些话,伊顿伯爵以前从来都不信,可看着雌子沦陷已深的模样,便知道无论怎么说,他也不会再改变心思。
“你是我最得意的孩子。”伊顿伯爵又摔了一鞭,背对着泽诺尔叹息,“现在,倒是最让我失望。”
泽诺尔扯了扯唇,胸腔中溢满无限的酸楚。
他很想质问,这种得意和宠爱是否需要伤痕和血才能换来,可又憋回去。
不重要了。
少年时没有问出口的话,如今再说也太晚了。
“雌父,雄主还在外面等我。”泽诺尔站起身,背肌鲜血横流落地,朝伊顿伯爵微微弯腰,维持着属于泽诺尔家族的体面。
“告辞。”
泽诺尔回房间换了身礼服,有些苦恼地寄希望于血腥气不要太重,径直前往宫殿外面去找锦辰。
长廊另一侧。
锦辰坐在摇椅旁,再一次拒绝贵族雄虫们的邀请,似乎没有听懂他们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,仍旧是那副有些脆弱的、无害的模样。
在他们看不见的,灵力化线绕着霍伯特试探了一圈,又绕过维卡,最终回到锦辰体内,带来试探的结果。
【宿主,他们在骂您欸!】零滚滚扭了扭屁股,【士可忍木头不可忍!】
锦辰指尖微动,端起高脚杯喝了口酒,恶劣心起。
啪嗒。
高脚杯放在露台茶几上的声音清脆,分明是微不足道的响声,却莫名让刚才还在侃侃而谈的雄虫闭嘴。
一股沉重的、充满锋芒的精神力压了下来。
在场的贵族雄虫们面色大变,当即站起,“锦辰阁下,您要做什么?!”
“诸位,都说完了吗。”锦辰换了个姿势慵懒靠坐着,漂亮眉眼半隐在银月的昏暗中,却没有半分温度。
“你们觉得我很蠢,听不懂那些肮脏话?”
他不答反问,神情透出漫不经心的漠然,和之前的脆弱相差甚远,让想要辩解的雄虫说不出话来。
这个时候,他们才真正认识到s级雄虫的恐怖。
只是精神力压迫而已,颅内不断传来的压力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