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!玄邃哥哥,你怎么跑来了啊?”
李密说:“我跑来半天了,你刚看见呢?”
“我不是让你们俩陪着我叔宝哥哥喝酒吃饭吗?你,你们怎么跑来这里了?”
“我们不跑来能行吗?看你怒气冲冲的过来就玩命,不跑来,这闹人命了!”
“哎呀,我扎不死他。”
“是,我怕人家把你扎死!”
“啊,行行行……姓单的,你说,现在怎么办?”
“现在怎么办?刚才我说了,叔宝兄在哪儿?我过去把他请来。”
“他现在在酒店等着我们呢。”
“在哪个酒店呢?”
“就在你们家的达通酒楼!”
“那正好,咱马上过去见到叔宝兄,我给他赔礼道歉,你看如何?”
“行!我,我就看你怎么赔礼吧。赶紧、赶紧的,赶紧给你二员外牵马去,赶紧牵马,赶紧走!”
“哎哎……”单面赶紧一溜烟儿把单雄信的马匹牵过来了,把单雄信兵刃也搁好了,一柄金钉枣阳槊。
单雄信一看,“这把铁刷子,我是带呀?我是不带呀?”
“你带铁刷子干嘛呀?”
“我不带它哪行啊?我带他防身,我怕你再扎我!”
“行行行……别跟我说这片儿汤话,赶紧走!”
单雄信一乐,把铁刷子也交给单柄了,说:“你们在这里好好看家。”
然后,这四位纷纷上马,快马一鞭。王伯当现在心急如焚。一溜烟,四匹马、四个人就来到了达通酒楼。到楼底下,甩镫离鞍下了马。
那店伙计早就听见马蹄声了,出来探头一看,“哎哟!大东家来了!”单员外那是董事长!这还了得吗?赶紧过来把四匹马拴住。
“二员外,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?”
单雄信没答应,那王伯当过来一把把店小二推一边儿去了,“去去去……别碍事,楼上!”他第一个先上去了,“噔噔噔……”走到楼梯口,“嘣!”王伯当停那儿了。
下面单雄信、李密、谢映登陆续上楼了,一看,王伯当愣那儿了,“哎,伯当,怎么不走了?”他们一扭脸,也愣了。怎么?就见楼上是空无一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