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哎呦!两位!两位!这是怎么回事儿呀?”这孔掌柜的由打布铺里就出来了,到了两人中间,“哎……”往外就推两人,“哎……都是乡里乡亲的,别伤和气,别伤和气!”
这一扒拉,程咬金把手松开了,“孔掌柜的,你是见证人,他是不是刚才用脚踹我的筢子,问我价钱来着?你可都看见了,你给我说句公道话!”
“我……这……”孔掌柜的也不知道怎么说了。
罗大头一看,“孔掌柜的,您,您可得把良心放正了呀。刚才,刚才不是咱们俩在那里打这个布的价格吗?我没有买筢子呀。”
程咬金眼珠子瞪得溜圆,“我说孔掌柜的,你把良心放正了!你说,你看到没有?!”
说着话,程咬金伸出像棒槌似的小手指头照着孔掌柜的前心,“唰!”还划那么一道。这么一划,孔掌柜的浑身都一颤呀。
“哈哈……呃……我都看见了,我都看见了!呃……是这么回事儿,刚才呀,确实啊,呃……是罗员外到我的店铺当中要买白布,要做孝衣啊,跟着我打这个布匹的价格……”
“哎!你看看!”罗大头一听,“孔掌柜的可说实话了!”
“嗯?!”程咬金眼珠子又一瞪,“你说什么?”
“啊不,呃,程爷,您听我说完呢。刚才在我店铺里,罗员外确实是跟我在说这个布匹价格。但是出来之后,至于罗员外是不是说的布匹价格,那那,那我就不清楚了……”
“嗬!”罗大头一听,“合着你两边讨好啊?在外边你就不知道跟谁说的了!”
“哎呀,我说罗员外啊,你也别着急。呃,程爷呢,您也别发火。我看这里头可能是有那么一点小误会!当然了,这误会很容易解除,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,对不对?嘿,程爷,您看,这罗员外刚丧了母,母亲刚死了,一身重孝。您也别太难为他。呃,罗员外爷,您刚才确实拿脚踩着程爷的筢子又问的价格。所以,您这也算问了筢子价格。按说,问了价就得买……”
“哎,对喽!这句话是生意人说的!哎,掏钱!”
“哎,哎,程爷,您听我说啊。哎,这么着。您呐,一张嘴要让罗员外买您的十把筢子,这十把筢子得多钱呢?”
“多少钱?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