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伸手把程咬金的手腕子给抓住了。
“嗯?”程咬金说:“你抓我的手腕子干吗?”
“这叫携手揽腕!我喜欢咬金兄……”
“哎哎……”程咬金一打寒颤,赶紧把尤俊达给甩开了“别别别,别学三九天的小男孩儿啊。”
尤俊达听不懂这路话,“什么叫三九天的小男孩儿啊?”
“你动(冻)手动(冻)脚啊!走就走吧,你扯我胳膊干嘛呀?”
“哦,咬金兄,你误会了。我就想跟你亲近亲近。”
“别别别价、别价,咱们分开距离,大老爷们,别离那么近,别那么腻乎……”
“咬金兄,里面请!”
“你请,你请……”
说着,程咬金让尤俊达在前面带路,迈步登上台阶,就来到待客大厅。
程咬金一看,嚯!大厅这个气派呀!迎面正当中有一幅巨大的字,上面写着一个“义”字。再往两边看,都是名人字画。正中央有一个大食案,食案上面杯盘罗列,好不丰盛,是一桌酒宴。这大厅里头还有一个人,谁呀?就是那飞毛腿朱能。
朱能一看员外进来了,赶紧走到了尤俊达近前:“员外爷,都布置好了,宴席刚刚上的。”
“嗯,不错,你下去吧。”
“是!”
程咬金说:“别下去!赶紧给我拿钱!拿了钱,我得回家呀。”
尤俊达说:“咬金兄啊,既然到我武南庄了,着什么急呀?咱这一路走来,也走了十来里地了。我想咬金兄,您上午饭在小店也没咋吃安稳。我本来晌午饭想到会友楼吃。结果,遇到咬金兄,我这顿午饭就没吃。所以,我这才吩咐飞毛腿朱能提前来到武南庄,给我布置了一桌丰富酒宴。一则我吃,另外一则,我想邀请咬金兄同席,咱们俩在这里吃一顿、喝一顿。不知道咬金兄,你敢不敢吃我武南庄的这桌宴席呀?”
哦,又激我?程咬金心说话:“难道说这尤俊达在这宴席中下过毒啊?这酒里有毒,菜里有毒,我一吃,七窍流血,我死了,他省得动手了?”但是又一琢磨:“即便如此,我也不能认怂!也不能让这姓尤的小看了我!”
“嘿!”程咬金一乐,“既然有好酒好菜,那哪能不吃啊?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