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叔宝哥哥,我可听说了,听说您做了齐州七品旗牌长了。唉,我这庄上事务繁忙,一直想登门道贺,没腾出工夫来,没想到哥哥您反到我庄上来了。哎,走,走,里面请,里面请……”尤俊达非常热情,把秦琼让到待客大厅。
秦琼也是第一次来到武南庄,进来一看,嚯,这个气派呀。再看尤俊达,那也是一身员外打扮,富气逼人!
“哎呀,俊达贤弟,看来你金盆洗手之后,这生意做得不错呀。”
“哎,哪里哪里,我这生意没办法跟叔宝哥哥您的生意比呀,我这就是混口饭吃。庄子挺大,地也挺多,也就是种地而已呀,哈,呃……叔宝哥哥,请坐请坐……”
俩人进了待客大厅,分宾主落座。马上有人献上香茶。
尤俊达就问:“叔宝哥哥,今天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,有什么事吗啊?”
秦琼一乐,伸手由打袖里头掏出一封请柬来,站起身来,双手捧着走到尤俊达身边。
尤俊达这个时候也站起身来了,“啊,叔宝哥哥,这是……”
“啊,俊达贤弟,没有别的。这次哥哥特地来给贤弟送请柬来了。”
“哦?”
尤俊达双手把请柬接过来,这么一看,请柬上面写得很明白,说再过三个月,九月九日,那是秦琼母亲宁氏的六十华诞。秦琼今天是特地来给尤俊达送请柬来了,请尤俊达九月九日到历城县参加自己母亲的寿诞。
秦琼告诉尤通说:“到那个时候,单雄信,我那单二弟,他也赶来。很多江湖上的朋友都过来,什么王伯当啊,谢映登都来。我想你们都是熟人,虽说你现在金盆洗手了,但是你跟我是好朋友啊。所以,今天我特地来向您下请柬。俊达贤弟那日若得空闲,就请到寒舍来吃一杯喜酒吧。”
“哎呀……”尤俊达一看这个,心放下了,“叔宝哥哥,老盟娘六十华诞,这是可喜可贺之事啊!届时小弟一定参加!”
“那就多谢贤弟了!”
“哎呀,应该的应该的。呃……朱能啊!赶紧排摆酒宴,今天,我要与叔宝哥哥一醉方休!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秦琼说了:“我还有公干,衙门口还有事儿。我本来计划今天过来给贤弟您送完请柬,真的在这里叨扰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