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,这还了得!望王驾千岁为在下做主!”
“嗯!”就见长平王邱瑞伸出手,把这小伙子的话给止住了:“柴骏马,不要着急,我倒是听出点儿头绪来了。你!”他用手一指李如珪,“你说这座神像像你们的哥哥啊?”
“嗯,像我们的哥哥!”
“像你哪个哥哥呢?”
“呃,像我叔宝哥哥。”
“哦,舒宝哥哥,他姓舒吗?”
“啊,不不,他姓秦,他叫秦琼字叔宝。”
“哦……”长平王邱瑞点点头,“这个秦琼姓秦,你姓李,他姓何,怎么是你们的哥哥呀?”
哎哟!这个时候,王伯当一听,坏了!还是把我哥哥给牵连出来了。赶紧地接话吧,怎么的?怕这李如珪答不上来,圆不上来,“呃,呃,王家千岁,呃……是这样的,呃……这个秦琼秦叔宝啊,跟我们情同手足,他既是我们的老大哥,又是我们的顶头上司。这一次我们来送寿礼,他就是主要的办差官,我们是他的助手。他官拜齐州刺史府的七品旗牌长,我们都是他手底的旗牌。”王伯当心说话,现在不这么说不行了,得把我这哥哥的身份给他们讲明白,以此来证明我们四个是官人。让这邱老王爷能够相信。
果然,邱瑞听了秦琼是七品旗牌长,这脸色缓下来了,“哦,那这个秦旗牌长他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呀?”
“王家千岁是这样的,我们今天中午就在临潼山下吃了午饭。然后,就在山坡那里休息,我们就迷瞪着了。结果,我这兄弟不是有病吗?他们俩就跑上来了。等我们哥俩醒来一看,他们俩不在了,我们哥俩就担心,就知道他们爱惹事啊。所以,赶紧由打后面撵,没想到就这样紧赶慢赶,还是让他们把事儿给惹下来了。我们的旗牌长正在山下,在那等着我们呢,他得看守车辆啊。我们说了,我们是给越王送礼的队伍,那好多车礼物呢,我们怕响马看到了,给我们劫了。所以,秦旗牌长正在山下看守车辆呢,我们上山来找这犯病的来了。”
这王伯当故意地把“有财物”、把“响马”、把“我们也怕”给着重强调强调。那意思是想显露给这位邱瑞邱老王爷:“你看,你不是怀疑我们是响马吗?我们要是响马,怎么会保护车辆去长安呢?我们就是差官,我们也怕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