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小姐是一位待字闺中的姑娘,还不谙人事呢。虽然如此,姑娘从张大宾以及这些人表情语气中能够听得出来,这话呀对自己是一个侮辱性的挑逗。姑娘当时柳眉就竖起来了,撩眼皮一看张大宾手中这酒,姑娘伸出纤纤玉指,“啪!”就把这盅酒给掐在手中了。
“哎,哎……对、对、对、对、对、对……嘿嘿,干了啊,干了!干了陪大爷我在这儿玩玩,钱少不了你的……”说着张大宾的手还想往前去占姑娘便宜,摸一把,拽一把。
可手往前这么一伸,“啪!”姑娘手腕腕一翻,这一杯酒,“噗!”正好泼在张大宾脸上。
“啊!这……哎,哎,哎,哎呀!”把张大宾泼得一惊。
旁边侍从一看,“嗡——”侍从们不但没发怒,反倒跟着起哄。为什么呢?这些侍从是张大宾他哥哥的。您别看一路之上,跟着张大宾吃、跟着张大宾喝。但,对张大宾的行为、人品,人家从骨子里头看不上啊。人家就把这位张二爷当一个笑料了。所以,被姑娘这么一泼,众人跟着起哄:“哎呦……哎呦……掐玫瑰没掐成啊,掐成刺儿喽……”
“呀!”张大宾用手一抹擦,你别说,也没生气,贱乎乎地他乐了:“哎呀!风陵渡的小娘们儿挺风流的哈?哎,那就是比大兴城的野!大兴城,爷去勾栏院,哪有一个人敢这么对待我呢?那都得凑着往前来呀。你看看,风陵渡这小娘们儿拿酒泼我,哈哈哈……哎,我就喜欢这野玫瑰!来,来,再泼一个,再泼一个……”就这位没皮没脸的,往上就扑呀。
“你,你想干什么?!”
“想干什么?!你下楼来想干什么呀?你不就是挣这个钱的吗?我们有钱,一人给你一点,今天你就发大财了!你一个人也行,带着你身边的这个小姑娘也行……”
“啊?!”小姐身边的小丫鬟一听不干了,“哎!”小丫鬟挡在小姐面前,把腰一叉:“待着你的!臭不要脸!你瞪大你的蛤蟆眼看看,你面前的是谁?!说话如此放肆!回头,我让我家老爷打你板子!”
“呀!呀呀呀……”张大宾一听,“还要打板子?呦呦呦呦呦……哎呀……你们这里的风俗与大兴城真是不同,就是这么野性啊!拿什么打呀?谁打呀?是这位姑娘打吗?哎呦……要是这位姑娘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