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又拍了拍马的额头,那意思:我可要下马了。又没镫,又没鞍的,一飞身,“啪!”由打马上一个侧空翻就翻下来了。落地之后是声息皆无啊。
“好!”演武楼上的杨广是鼓掌喝彩呀。
他这么一鼓掌,文武百官赶紧地跟着捧胜啊:“好!好!确实真不赖呀!”
就这匹马这个烈性啊,咱是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的,您就想去吧!您就想草原上最烈的那野马。那马什么样,这匹马就什么样呢。您要是没有胆魄,没有力量,到马上就得被这马给甩下来、摔下来,不死即伤啊,那脑袋撞地上能好得了吗?可是现在,你再瞅这个狮子骢,嘿,跟刚才判若两马!不是判若两人吗?啊,它是马呀,判若两马!怎么?极其温顺呢!拿脑袋就蹭裴元庆的身子,一边蹭一边打响鼻儿啊,表示亲意。
裴元庆一看:你早干嘛呢,嗯?刚才看你野的!拍了拍它,等于给他一个爱抚。然后,赶紧撂袍跪倒在地:“陛下!为臣已然将此马降伏好了!”
杨广乐坏了,又率领文百官由打演武楼上下来,走到外面,想要靠近这匹马——
“呃,”裴元庆说:“陛下,这匹马烈性,您小心点!”
“嗯,嗯……”杨广一瞅这匹马,那匹马瞪着一对眼睛也瞅杨广,非常警惕。
杨广咽口唾沫,心说:我呀,别凑近了!这匹马现在被裴元庆降伏了,没被我降伏。这马只认一个主人呢,我近前,它再给我一蹄子,把我踹了,我不人前丢人吗?“好!哈哈哈哈……大宛使者何在呀?”
这时,再看大宛使者哈密瓜的脸真跟哈密瓜的皮差不多少了,又绿又白呀。“呃……外臣在!”
“怎么样啊?你这匹马是不是被朕的马夫给降伏了呀?”
“呃……呃,是!陛下的马夫真厉害!外臣佩服!佩服!”
“嗯,回去啊,告诉你家国王!以后再送马,送匹好的!像这种没驯服的烈马送给寡人,寡人能骑吗,啊?寡人贵为天子,乘坐的都得是四平八稳的宝马良驹呀。像这种劣习不改之马,得让他们到战场上历练一番!裴元庆——”
“为臣在!”
“这匹狮子骢既然是你驯服的,朕就将他赐给你了!”
“呃……多谢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