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说着,“噼里啪啦,噼里啪啦……”还往下掉眼泪呢。
“唉!”裴元庆气得一跺脚,“真他娘的窝囊啊!大隋朝全是这种人当道,能好的了吗?!”
“行了,行了,行了!我的小爷呀,你就少说两句吧,祸从口出啊!你惹的篓子还嫌少吗?”
“哎呀!爹呀,您、您就是这脾气把您弄的!咱要真地瞪眼,真地跟着张大宾横,他能奈我何呀?!”
“行行行行……人家是总管,你跟他瞪眼,你跟他横,那就是对皇帝瞪眼,那就是跟朝廷横,那不是造反吗?!别说了!”
爷俩俩正在帐内吵呢。这时帐外有人说话了:“启禀将军,有信使到!”
“哦?”裴仁基一听,“哪来的信使啊?”
“从北海来的。”
“哟!”一听有家书,“快快有请!”
“是!”
时间不大,亲随带着那么一个青衣小帽的信使来到帐中了。这信使一见裴仁基、裴元庆,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。“老爷!少爷!可算见到你们了!可算见到你们了!呜呜呜——”
嗯?裴仁基一看,这位趴地上就磕头,“你谁呀?抬起头来!“
一抬头,认出来了,自己的一个老家院姓裴叫裴运。老裴家的家眷那可不能叫裴福、裴禄,更不能叫裴财。那就得叫裴运、裴吉祥……这样的名字。一看,“这不是裴运吗?你为何啼哭啊?”
“呜呜呜呜……老爷呀,咱家受委屈了呀,这是老夫人让我给您捎的信,老夫人亲笔所写,您看了就知道了。”说着话,一边哭一边由打怀里摸出一封信,裴氏老夫人给裴仁基写的。
裴仁基接过来,拆开信皮儿、掏出信瓤这么一读。“唉!”裴仁基一晃手啊,“嘿!早料会有此事啊!哎,起来吧,起来吧,起来吧……”
裴元庆一看,“爹,怎么了?”
“你看看。”把信交给裴元庆。
裴元庆一看,当时眼眉就立起来了、眼睛就瞪起来了,“这……爹呀,这是何意呀?!这、这不是怀疑咱们呢?!”
“唉,小点声,小点声!怀疑呀,很正常,都这样。不然,那长平王怎么会投岗山呢?长平王反不也反在这个上面吗?不过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