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呃……您给我五两纹银就行了,足够了!”
“呃,不不不不……这是我们老裴家感谢您的,您无论如何得收下!”
“不不不不……”魏大夫说什么都不收。
你推我让一番之后,魏百策说了:“这么着吧。我就取一锭银子。这一锭得二十两吧?足够了!这二十两不但是今天的诊资,包括以后这么多天直到三将军伤势好了、完全康复了,就这么多银子了,连药费都包在这里。我敢打包票啊,不会超过二十两纹银,我还有赚头。如果再多给,我可不要!”
“啊——”裴仁基一看,人家医德真高啊,红包不收,那得尊重。人家只得留下来二十两纹银,其余的让人收回去了。然后,裴仁基亲自把魏先生送出辕门外。
正要分别,魏百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:“呃,裴将军呢。我还有一个要求。”
“哦?”裴仁基一听,“什么要求?魏先生有要求,尽管提啊。”
“裴将军,是这个意思:三将军的毒虽然现在暂时被我压制住了,但是这个毒是十分凶险的。如果这个药达不到位,很容易就会反复。这个药怎么达到位呢?那必须我们讲八纲辩证啊,必须知道三将军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的?呃,饮食如何?两便如何?等等等等,必须丝毫不差,我才能够在朱家集给他开对的方、拿对的药,这里可干系着三将军的生死啊,千万不能够懈怠!”
“这我明白!”
“所以啊,裴将军,我提个要求:这每天向我汇报病情的,您也不要派他人传话了。您每天晚上观察完三将军的病情后,详详细细您亲笔都给我写下来,写一封信。最好再盖上您的一个戳,如此我知道这是您亲笔写的。您是他的父亲,这一笔一画都会认认真真地写,一个情况都不会放过。我呢,也就放心了。我就按照您给我所写的病情给他开方拿药。您派人把这封信送给我,我看完了,调了方,让人把药拿回来,您再煎。那当天晚上观察完病情之后,再写封信,再派人送来。您是三班倒也好,两班倒也好,反正是每天保证给我一封信,每天我保证给三将军调方拿药。这么着,我估摸着不出半月,三将军便会康复如初啊。我就给您提这么一个要求。总之啊,凡是医家这个脾气都古怪,我也如此啊。如果我看到今天的信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