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,这眼泪还掉下来了。
“哎?”丁彦平一看罗成哭了,哎呦,这老头儿的心里头挺不是滋味。“呃,罗成啊,别别别别……别哭,别哭,这怎么话说的?怎么见到我反倒哭了呢?这传给你爹,你爹还不埋怨我呀?还以为你义父我怎么欺负你了。这、这怎么回事啊?为什么要哭啊?”
“算了,义父。今天,你我父子重逢,是件大好事。这事儿以后再跟义父说。哎,义父,您怎么在这里呀?您不是住在曹州麒麟村吗?哎呀,没想到在这个地方碰到您了,这也算是天意吧。不然的话,错这么一步,我遘奔曹州麒麟村了,到那岂不是扑了个空啊?”
“啊,啊——”丁彦平一看罗成这泪下得快、收得也快,把这个话题给转了。有心想问,一看人罗成现在问自己呢。“哦,啊——”丁彦平又端起茶来了,“嗨!我这也是一言难尽呐。不过你说对了,要不是咱爷俩天缘巧合在这里相见,你真地到曹州麒麟村,还真就扑空了。不但是扑空了,指不定什么时候我才能回去呢?”
“哦,义父,您这话何意呀?您这是要出远门吗?还是要回家呀?”
“我当然是要出远门了。回家我还能说刚才的话吗?”
这俩人说着话呢,店小二已经把凉菜、拼碟放到桌上了,把酒筛得了。
“嘿,两位爷,您请用。呃……我们马上热菜就上啊!”
“好,赶紧地,赶紧地!”
“哎!”
丁彦平一指:“成儿啊,坐吧,咱们边吃边聊吧。”
罗成赶紧给丁彦平把盏倒上酒。然后,罗成亲手给丁彦平端起这杯酒。“这第一杯酒,我祝老爹爹健康长寿!”这就不叫义父了,直接叫老爹爹了。
“嗯!”丁彦平爱听,“好好好,我喝这杯酒,喝这杯酒!”一仰脖喝了。
罗成又给满上:“这第二杯酒是代表我的父亲来敬您老人家。我父王可想您了,一直念叨您呐,说我这位老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再到涿郡啊?所以,这一杯酒我替我父王给您老人家端一个!”
“哎,好好,这杯酒得喝!罗老四的酒我得喝,他儿子端得好!”“咕咚!”又喝了。
第三杯酒又倒上,罗成又端起来了:“老爹爹,这杯酒是孩儿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