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柔——柔——柔——柔——”带动着凤翅鎏金镋抡了十来圈儿,突然间一抖腕子,“走……走!”“日——”这凤翅鎏金镋奔着晋阳宫南墙就飞出去了。“日——”“啪——”“轰——”一下子扎南墙上了,把半拉南墙都给扎塌了,“轰——哗——”暴土狼烟啊。
“啊——”再看宇文成都双臂直发颤,虎口往外咕咕淌血,“啊——”这脸成紫茄子了。一个是被这力气太大了给震的,另外一个羞愧难当啊。
李元霸乐了:“哎,嘟……嘟嘟嘟儿哎,怎……怎么样,嗯?要……要要要是不服,再……再再把你那鸟……鸟鸟枪拾过来,咱们二……二二次动……动手!”还要打呢。
靠山王杨林一看,赶紧提醒杨广:“陛下,二虎相斗,必有一伤啊,这两员将都是我大隋一等一的将才,可不要让他俩折损了呀。”
“哦,哦,对啊。成都啊,元霸!来来来来来……比赛结束!都、都下马,都下马!赶紧地,御医给成都、元霸都包扎一下……”
说:“李元霸有没有伤口啊?”管他呢,这话得这么说呀。
御医赶紧上前。有人把宇文成都由打马上扶下来。宇文成都这个时候呆若木鸡,魂儿好像没了似的。怎么?又羞又愧,还有点儿……还有点儿感叹人生啊!感叹什么人生?老了,老了!我一世英明啊,很少有人在我马前走过三合,更没有人能够把我的凤翅鎏金镋夺走。没想到今天输在了一个十三岁的娃娃手里。倒退十年,我焉能惧你!唉!宇文成都也知道,再打呀?那不是怄气的事儿啊。人老不讲筋骨为能啊。现在就觉得这个肩胛骨发疼,弄不巧有点小骨裂呀。宇文成都被人扶着下了马,来到杨广近前。
李元霸拎着双锤也过来了:“哎……哎哎,我……我我说那陛……陛陛陛,这还……还还没比完呢,再……再再再再接着来!”
“混账!”李渊把脸一沉,“哪有你说话的份儿!赶紧把你的兵器扔在一旁,过来参王拜驾!”
“哎……哎哎呀,这……这这老……老老头又……又又又开始横了,嘿,哎……哎呀,行……行行行吧。我……我我这锤扔这儿了……”“当!当!”他也不管哪里,把锤往那儿一扔,李元霸也过来了。看看宇文成都,李元霸还问呢:“哎……哎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