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说的是哪个故事?”
他甚至不明白,杨枫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。
杨枫平静,道:“管仲有疾,齐桓公前往问之。管仲说‘愿君之远易牙、竖刁、常之巫、卫公子启方’,你听过这个典故?”
“我……我没听过……”
白恒青摇头。
他自然没有杨枫这样的能力,而且也不可能如同杨枫一样去精读古书。
杨枫笑着,道:“管仲让齐桓公远离这几个人,齐桓公非常不解,说易牙不惜煮了他的儿子,让自己快活,难道有必要怀疑吗?管仲说,人之常情,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,他对自己孩子都如此狠心,对桓公呢?”
“……”
“而后,齐桓公又说‘竖刁’能阉割自己服侍于他,如何能怀疑?管仲对答,人之常情,没有不爱惜自己身体的,又如何能学会去爱惜别人呢?”
杨枫说着,继续道:“齐桓公觉得不对,最后又说着卫公子启方服侍了他十五年,父亲死了都没有回去哭丧,这总该可以信任吧。管仲说,人之常情,没有不爱自己父亲的,若是他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爱了,又如何爱国君呢?”
“杨先生,您的意思是……这刁海霖有问题?”
白恒青似乎听懂了。
杨枫笑着,道:“你想想看,你与那刁海霖的关系,是否能比他唯一的亲弟弟要更好呢?”
“这……”
白恒青陷入沉默了。
杨枫的话,让他醍醐灌顶。
“杨先生莫非是说,他们早就知道我要离开了,所以才想要早早的将人安插到我的身边?”
白恒青立刻问着。
杨枫点头,道:“而且应该说你的运气非常好,你在逃亡的途中都没有联系他,否则你早就应该被山河的人杀死了。”
“那他们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直接对我下手……哦,我明白了。”
白恒青自己就想起来了什么。
杨枫看着他,道:“不出意外的话,应该是在那时候,你身上有东西是他们非常重视的,但是东西并不在你身上,所以他们并没有在那个时候对你下手,对吧?”
“是的,就是我给您的那块铁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