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苏刚准备放下床板,手指摸到床板有些凹凸不平,她将床板完全翻过来。
在游戏里待得越久的人,越容易疯掉,会越来越嗜杀,失去人性……她在游戏里待了多久了?
不过她的理智好像还是正常的,态度也平和正常……而且她还有两个同伴。
但是她和那三个玩家交谈时,她听见了他们的对话。
除了抓痕,还在木板上发现了模糊的血字。
“初来乍到,先放他们一马。”银苏坐到桌子边,拎起桌子上的粗陶水壶晃了晃,里面是空的。
他们穿过一条通道,后面变得宽敞起来,有一个天井,透下来的光能让大家看清四周环境。
桌子上有两个背包,估计是她们此时用的这个身份的行李。
死亡副本是肯定没跑了。
“你好,介诺。”女人主动伸出手。
“门。”
刚进副本的时候,她没怎么注意这个女生。
“说些废话。”银苏从床板上爬起来。
介诺有点不信。
银苏上下打量床板,“你觉不觉得这像个东西。”
后来在城门处,她对npc出言不逊,又随便跟便宜师兄搭话……
介诺也觉得是个没用的字,在游戏副本里,玩家想逃也无处可逃啊。
银苏指着那两张没什么差别的小床问她:“你睡哪张床?”
银苏揭开水壶盖,正里里外外检查那个水壶。
银苏礼貌地握住女人的手:“你好,郝善。”
介诺以为银苏说的那些抓痕,“什么?”
等银苏放下后,她拿起来看了看,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粗陶水壶,确实什么都没有。
哈?
他们?
介诺端着油灯走了过来,将木板照得更亮,“这是什么野兽抓的吗?”
银苏的房间在对面,师兄将她送到门口,银苏借他的打火机点了油灯,“谢谢师兄。”
唯一有用的线索只能知道他们是同一所学校的学生。
介诺将自己那边的床板也掀起来,有同样的抓痕。
“???”
和银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