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表面上还是那样的面瘫脸,但嘴角始终微微上扬。
不过两分钟,毛利小五郎小心翼翼的捧着那一坛酒走了回来,很是小心,仿佛那是他的亲女儿一样。
而毛利小五郎身后是一脸狼狈的格兰纳里奇,他的脸上有三道细小的红的划痕,一眼就能看出他被重瞳来了一巴掌。
除此之外他整洁的工作服也有些散乱,一丝不苟的背头也有些炸毛了,下巴上的小胡子的皮筋也早就崩掉了。
只见格兰纳里奇眼神幽怨,仿佛下一秒就要杀一个人,房间中所有人都有些不寒而栗,包括灰原哀。
她甚至以为这个隐藏的组织成员终于不装了,要大开杀戒了,但很显然,格兰纳里奇不会那么做。
之间他单手理了理自己的发型,然后提了提另一只手,此时他手上像抓着一只老母鸡一样抓着重瞳两只翅膀的根部,让他动弹不得。
格兰纳里奇努力恢复了一下自己以往的平淡浅笑,但是脑门上根根暴起的青筋足以证明他此刻有多么的不平静。
他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,上森翀感觉他卡了一整个拖鞋在喉咙里:
“上森君,这只鸟逆多少钱买的?我出三倍买下来。”
上森翀有些惊讶格兰纳里奇居然会这么说,刚想问问什么情况,格兰纳里奇就接着说道:
“我似乎还没品尝过鹦鹉炖汤的味道,不知道和鸽子汤一样不一样?”
格兰纳里奇表情阴森可怖,完全不似作假,仿佛上森翀一答应他转身就走进厨房开始煲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