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说九千二百两,就是九万两千两都花的值。
“整个国公府的下人都等着我们用他们,虽然他们不一定忠心,但是最起码,裴忠已经不忠于钟氏了。”许婉宁说道。
“元氏怕死,咱们利用她怕死在钟氏手里这个心理,让她走出镇国公府这个保护伞,再让人散布她偷人的事迹,她的臭名现在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。等裴文定回来,她会死的更快。”
这是许婉宁和颜氏的计谋。
元氏不走出镇国公府,如何宣扬她得花柳病的事情呢?
偷盗陪嫁的事情也都变得微不足道了。
“钟氏现在已经成了孤家寡人。”
“她还有裴文定和裴文轩。阿宁,钟氏举着孝悌这面旗帜在前,咱们无论怎么闹,都没办法折腾动她。”颜氏说到钟氏,还是有些担忧。
许婉宁却觉得没什么问题。
“算算日子,钟氏给她儿子写的信,应该已经到了吧……”许婉宁望着外头碧蓝如洗的天,笑得前仰后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