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神色莫名,那大夫倒是个有脑子的,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脸煞白得跟纸一样,立马起身:“我,我就是随口一说,我乱说的,我乱说的。”
他撒腿就跑,跟鬼在后头追他一样,跑都跑不赢。
刚才还热闹非常的茶摊,此刻就跟被人冰冻了一样,所有的茶客不敢再逗留,放下自己该付的钱,脚底抹油溜了。
开玩笑,这开的什么玩笑,这不是在含沙射影在说璋和帝不能生嘛,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敢在这种地方谈论天子的私事。
长了九十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啊!
茶摊很快就空了,刚才说得最火热的一男一女往小巷子里钻,本来空无一人的小巷,再出来时,男女像是换了个人似的,从头到脚都变了。
一阵狂风吹来,吹乱了女子的头发,她亲昵地问一旁的男子:“陈望,是不是要下雨了?刮这么大的风。”
陈望抬头看看天,“小姐说了,今夜开始下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