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醒来就没事儿了,她身上都是皮外伤,还有就是脱力和受了大惊吓!”
太可怕了,他就上门复个诊,差点被病人砸死,这姑娘也太凶狠了!
“她咽喉……”边上有清冷的声音问。
“被捏伤了,得好好养着,喉骨差点捏碎,吊水三天,今天最后一天,刚才已经打完。
“剩下就是服药了,记得一周内少说话。”中年大夫倒是细心叮嘱。
宁媛循声看向一边站着的高挑人影,就是他捏住她拿水壶砸人的手。
他穿着一身不该出现在八零年代内地的沙漠迷彩服,显得高挑又冷硬。
宁媛精神都有些恍惚,艰难地开口:“荣……昭……南?”
她的喉咙像被锯子锯开了一样,每说一个字都痛得很,嗓音也哑得厉害。
“是我。”荣昭南松开捏着手腕的手。
他送走了大夫,又折返她身边,给她倒了一杯温水:“喝点水,放了润喉药的。”
宁媛喝了水,火烧一样的喉咙舒服了点。
她环顾四周,想开口:“这……”
“这里不是医院,你脱力和应激晕了两天,这是我住的军区内部招待所。”他坐在她身边,摸了摸她额头试体温。
宁媛忍不住又想问什么,喉咙传来像被砂纸摩擦的痛:“……”
荣昭南说:“欧明朗、满花和华子都和你一样住院了,现在都住在这里。”
似乎她眼神一动,他就能知道她想问什么。
宁媛松了一口气,他们没事就好。
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掌心包裹着纱布,身上也换了干净的全新睡衣。
荣昭南的声音淡然到理所当然:“我帮你擦洗和换的衣服,还有洗漱和处理便溺,你很干净。”
宁媛瞬间脸色涨红,难怪她周身清爽,嘴里甚至一股子薄荷凉香味道。
那是他最喜欢薄荷叶的味道,牙膏或者平时他都有习惯捏点薄荷叶子放在嘴里。
她尝过,他嘴里常常都是那清洌爽气。
荣昭南看着在火场里凶狠的卷毛兔变成自己面前羞涩的耷拉耳兔,心里痒痒的。
宁媛忽然抬起泛红的小脸,先是看了下窗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