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爷爷也没把握。”
说完,他慢慢地杵着拐杖,在秘书的搀扶下离开了。
宁媛送老人家,直送到他上车离开,才回了房间。
房间里,脸色依然苍白的青年靠在枕头上,看着窗外发呆。
“你还好吗?要喝点水吗?”宁媛端着水杯过来,拿了根管子送到他嘴边。
他肩膀受伤,举手会痛,更别说肋骨三根骨裂,扯到肯定更疼,心里怎么可能不怨他爹。
他很少会露出这种两眼放空的表情,看来是遭受了很大的冲击了。
“阿宁,叶爷爷说的话,你觉得可信么?”荣昭南忽然轻声问。
自从他醒来,就开始叫她这个名字——他坚持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,叫她的名字也必须是独一份的‘与众不同’。
就是听起来怪怪的,像叫他的大兄弟。
宁媛也没阻止他,爱怎么叫怎么叫,受伤的小爱同志最大!
这世上有几个男人愿意为妻子舍命呢?
她斟酌了一会,委婉地说这句话:“叶老绝不是那种说三道四,喜欢干涉别人家事儿的人,他老人家没那么闲。”
其实,荣小哥比她更了解叶老,但他不可能完全放下对荣文武这么多年的心结。
毕竟,她那便宜公公有眼无珠,确实对不住小爱同志。
光不问三七二十一,被何苏挑拨一下,跟孩子沟通除了用骂的用暴力打的,孩子差点被后妈弄死都不知道,这点就没法洗白。
更别说,她这个倒霉的池鱼,差点被何苏也搞死。
她是真的对这个公公一点好感都没有~~
……
“好了,别想那么多了,要上厕所吗,该试着下床了。”宁媛坐在他身边,接过他手里的杯子,揉了揉他脑袋。
他今早已经拔了尿管,第三天了,大夫催着下床。
如果不是叶老来说话了半天,他就该尝试下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