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那一批货放出去之后,也没法证明是安妮小姐做的。”东尼蹙眉。
这件事他亲自去办的,自然知道具体情况。
宁媛小姐关系很亲的养大哥被人下药,那种药物很特殊,这年头内地不应该有的。
大少答应帮荣昭南查,但是最后也只是查出了走货渠道和分销渠道,可无法证明是安妮小姐买的药。
“而且,安妮小姐莫名其妙地去害宁媛小姐的养兄做什么?”东尼最不理解的就是这一点。
安妮小姐和那位卫恒先生可能还没他和卫恒熟悉。
她打算让宁媛小姐的养兄娶一个内地女人,插手陌生人的婚姻关系,简直是莫名其妙!
宁秉宇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威士忌:“安妮应该是想要对叉烧妹做点什么,卫恒大概率是她想要利用的一个点。”
两个人之间看起来毫无联系,那关键点必然在两人之间唯一有交集的那个人或者事上。
“安妮小姐为什么要对付宁媛小姐,总不能是为了争夺二夫人的宠爱?安妮小姐不是这么眼皮子浅薄的人。”东尼还是没看懂。
宁秉宇线条深邃锋利的眼睛眯了起来,轻哂:“是啊,一个眼皮子不浅薄,见过钱和权的人,做这种看起来像争宠的事,大概率是为了更大的谋算。”
他顿了顿:“不管安妮是为了什么谋算,这件事要尽量证据确凿,让强叔不要计较成本,再仔细去查,凡做过必留痕迹,把证据整理出来之后,交给荣昭南,他手里不是还有那个给卫恒下药的女人吗?”
“唐珍珍——宁媛小姐下乡插队时同住的舍友,听说和宁媛小姐关系不好?”东尼记性很好,听过一次涉案人的名字,就记得。
宁秉宇点头:“嗯,听说已经清醒了,但是脑神经性药物损伤比较严重,昏迷太久了,那个女人反应很迟钝,现在正在接受治疗。”
东尼有点明白:“难怪大少让玛丽医院那边多准备一些脑神经治疗的新药,让人带过来。”
宁秉宇看向窗外晦暗的夜云,晃动着杯子里的酒:“让人盯着安妮,她有什么异动,及时告诉我。”
东尼点头:“是。”
他有些遗憾地感慨:“其实安妮小姐和您是很般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