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了一会儿秦琅的侧脸:
“秦琅你是哪里人啊?”
“算是本地人,住在剑平县外一点儿的山野林间,无父母,从小被我师姐养大,略学了些拳脚。”
秦琅一次性把苏银瓶想问的都交代了,亦真亦假,之前跟轩然说的是自己被娘亲养大,这会儿就索性直接说是师姐了。
“你呢?”
秦琅一偏头,有些玩味地看着苏银瓶:
“女侠自称从京城来,莫不是无量山下来的仙姑?”
“京城来就一定是仙姑吗?而且仙姑们都是穿道袍的,血刀门再狠也不过是过气的十二门派末流,怎么敢惹三宗的人?…哦对了。”
苏银瓶说到这里也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眨眨眼认真地建议秦琅:
“秦琅你其实不用守夜的,这里已属剑平县内,青州各县十年前就已经受天合宗保护了,血刀门最多只敢劫个道,三宗的地盘上是绝对不敢乱来的。”
“不好说,除去天合宗和无量山,云州境内的禅真寺不也是三宗之一吗,据说先帝时候,就有几个和尚在云州被蟊贼杀了。”
秦琅举了个栗子,苏银瓶却摇摇头:
“不一样,你也说是蟊贼了嘛,不知者无畏,当时禅真寺派了个护院金刚,第二天就把那一窝百号小蟊贼全超度了。再看血刀门如今上下,据传总共也才二三十号人,还不如小蟊贼呢,但他们可是清楚三宗的厉害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,小心总是没错的。”
秦琅自己心里清楚,血刀门时隔十年重出江湖,干起劫道的老行当应该只是顺便之举,真正原因八成是跟薛贵之死有关。
他们会不会为门主报仇,才是秦琅最担心的事情。
如果这帮人要为薛贵报仇,那秦琅不怕贼偷,也始终怕被贼惦记着。
毕竟秦琅也不可能为了躲他们而在剑平县呆一辈子。
“银瓶啊…”
“?”
“呃…苏女侠…”
秦琅本来想套个近乎,但显然女侠没有这个情调,俏脸儿红扑扑,当即就满眼警惕地盯着秦琅。
“我是想问,你们当时是怎么被血刀门截杀的?”
“我们啊…当时就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