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变相关了她的禁闭。”
“这个我大概也了解。”
秦琅猜都能猜到,堇儿肯定是受自己波及了,不然以她的性子,不可能在自己“孤守书房”的情况下,连续两三天都还没来主动找自己。
不过话说回来,苏银瓶虽然“软禁”了顾堇,顾堇应该也不会那么听话吧?
脑海里浮现出黑衣少女的小模样,秦琅稍微有些疑惑,堇儿的实力可比苏银瓶要高很多,可她居然没有偷偷摸摸先来找自己,难不成是有什么难处?
“桃儿,告诉我吧,堇姑娘现在何处?”
“在最南边的一间厢房里,有点儿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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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郡主闺房内。
一点烛光摇曳如豆,床榻上一张被子铺的满满当当,时不时就响起窸窸窣窣,断断续续的人声。
“…反正…反正事情就是这样,我都一五一十交代了…”
“切…谁知道呢…”
“你!…你就那么不信朕吗!”
“呵,信你?信一个本可以得到天下任何男子,却非要对自己姐夫下手的人?”
“我…”
被窝里,女帝和君主不知何时背靠背躺在了一起,在女帝以她的视角把跟秦琅的那些事诉说出来以后,苏银瓶的心情虽然貌似缓和了不少,但言语间对妹妹“偷人”的核心问题,仍然是不依不饶,惹得苏钰盘一个翻身,玉手紧紧按在了姐姐的腰肢上:
“都说了!就是秦琅他…他欺君罔上!欺负朕!你干嘛就老盯着我啊!我…我也没说我就一点儿错也没有啊…”
“你错了?行,那你错哪儿了?”
“我…我一开始就不该瞎掺和,假装成姐姐你,然后试探秦琅什么的…”
“哼…”
发现苏银瓶没有将自己的手躲开,女帝也是趁热打铁,稍微更多地从身后将姐姐抱住了一些,语气委屈又弱气,竟如同普通人家的妹妹给姐姐撒娇那样,已然没了一丝一缕当朝皇帝的仪态:
“姐…你听我说啊…我当时不也是为你好嘛…”
“哈——?!”
这下轮到苏银瓶忍不住翻身过来了,震惊地瞪着满脸心虚的妹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