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的肩头哭起来…
……
“嘶!”
“?”
与此同时的郡主闺房内,已经不知道被榨了几回合的秦琅,没由来地一个哆嗦。
“怎么?牙齿碰到了?”
“没…”
秦琅低头看了看妖娆的南宫琢,喃喃道:
“就是忽然莫名一阵心疼…感觉没啥兴致了…那啥,师姐,也差不多了吧?”
“什么就差不多了,这才哪儿到哪?”
南宫琢掐指一算:
“从我们分别算起,按照每天两次补上的话,应该还要…”
“?!?”
秦琅一惊,这样算下来还了得?铁人也得化作水啊!
于是方才那股没由来的心痛,瞬间转移到了腰部。
……
也不知道苏钰盘最后哭了多久,总之当初回京时都没能正经坐下来一叙的姐妹俩,现在却在四宝斋坐下来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。
“钰盘,不管怎么说,有一点我这个当姐姐的必须批评你。”
“什么啊…”
“以后不许说什么对不起秦琅了!那个渣男!只有他对不起我们的才是!”
“可是朕…我只是就事论事,当初我…”
“唉!”
仙灾的事情,苏银瓶作为不在场的第三人是没法判断的,反正看着姐姐的样子重重一叹:
“看来有句话,那渣男说的是对的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……”
苏银瓶瞧了瞧苏钰盘,皱了皱秀挺的鼻子,小声道:
“你啊,不适合当皇帝…”
“……”
这种大逆不道的话,苏钰盘一辈子就听两个人说过,一个是秦琅,一个就是姐姐。
而当初无意间表达出这个意思的秦琅,明明只是把自己当做了姐姐,却依然成了第一个接近苏钰盘内心的人。
想到这里,苏钰盘心尖儿涌起几分酸涩的同时,一些个曾经美好的片段,也是再次地萦上脑海,唇角不禁时而翘起又时而垮下去,然后腰间就被戳了戳,扭头一看,姐姐苏银瓶正一脸无语看着自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