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泡影，他如何不恨？
“呵呵。”
听尹星尘说完，林涛倒是露出了一抹笑容：
“按照你说的，那这个叫做宁天的人，天资和心性，看起来不差。”
“下三界，居然有如此妖孽。”
说着，他看向尹星尘：“我们或许可以收他入宗。”
尹星尘却是摇头：“我对他说了这样的话，还对他许诺了许多好处，但他不愿意。”
“甚至，因为我对九灵宗下了手，他对我们衍天宗抱有极大的敌意。”
“此人，不可能归顺。”
林涛恍然，微微点头的时候，还夸赞一句：“此人倒是个爱恨分明的人。”
“不过，他既然不愿归顺。”
“那就杀了。”
林涛说得轻飘飘的。
他虽然有些欣赏宁天，却并不是非常在意。
宁天很妖孽吗？
当然。
可上三界，不缺妖孽的人。
他们的天赋、实力、心性和手段同样妖孽！
就说时间法则好了。
上三界掌握时间法则的人，就有许多！
白帝洲那边的大弟子敖青，不就掌握着时间法则吗？
还有龙渊谷、江山谷都有人掌握。
甚至是他们衍天宗，也有弟子掌握。
只是他们更擅长命运一脉的法则，对于时间没那么精通罢了。
所以，一个不归顺他们、对他们有敌意的“妖孽”，杀了就好。
“你近些日子下界一趟，”林涛淡淡道：“将那个宁天，杀了。”
尹星尘也是这个意思，他立刻点头拱手：“是。”
“对了，九灵宗这个名字，有些耳熟？”
林涛似乎想起什么，微微蹙眉：“九灵宗……嗯，宗主曾屠灭的那个九灵宗？命运……之核？！”
尹星尘继续解释：“是的，就是那个九灵宗。”
“其实一开始我也不肯定。”
“但我后来仔细查过，可以确定，那个下三界的九灵宗，就是当初的九灵宗。”
“当年，应该是有九灵宗的活口逃遁到了下三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