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放火?他有证据吗?”
赵喜把牌往炕桌上一扣说道:“绑架是没证据,可些空酒瓶子……”
胡风见赵喜心不在焉,他也把牌往炕桌上一摔说道:“放火又没烧死人你怕个球,就算根壮那小逼崽子把咱告了,大不了让我哥找找关系赔点钱”
见胡风说的轻巧,赵喜反驳道:“既然是这样,那你怎么不早说?咱何必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多此一举呢?”
胡风脸色一变也反驳道:“看你说的,当时不是你说要惩治一下那小逼崽子吗?我都是听你的呀”
两个人相互责怪了几句,赵喜没再多说什么。
赵喜应该是感觉到了什么,但做梦也想不到他们此刻所面临的是个什么样的境况,只是感觉被“打脸”
就在这时,那四个年轻干警闯进了屋,紧接着根壮赵国海梁教授也跟着进来了。
四个年轻干警没有穿警服都是便衣,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根“甩棍”,就是那种一节一节、可以伸缩的铁棒,铁棒头上还有一个铁疙瘩。
别看这东西不长,展开也就六七十公分,差不多只有大拇指般粗细,但杀伤力却很大,打到人身上骨断筋折是很正常的。
四个年轻干警一进屋就大声警告。
“别动,都老实点”
由于他们没穿制服,对方人又比他们多,哪能老老实实的束手就擒呢?各自抄起家伙就要开干。